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打残，扔到警察局，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？”

这个时候，时间已经逼近中午，窗外的阳光越来越热烈，但因为已经入秋，猛烈的阳光并没有带来燥热，只是让人觉得明亮而又舒服。

“不用那么麻烦。”萧芸芸下意识的拒绝，“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好了，我们餐厅见。”

他倒是要看看，知道真相、知道萧芸芸有多痛苦后，沈越川还能不能控制自己，还会不会只把萧芸芸当妹妹。

如果遇到什么麻烦耽误回家，陆薄言一定会打电话回来说清楚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卖“色”换脚环的苏亦承走过来，递给苏简安一张银行卡。

沈越川耸耸肩：“当然行。不过你得告诉我，你为什么会跟着秦韩去酒吧？你以前不是不喜欢那种地方吗？”

苏亦承这才慢慢冷静下来，意识到事情不太对：“夏米莉和那些照片，怎么回事？”

萧芸芸立刻安分下来，乖乖叫了苏韵锦一声：“妈。”

萧芸芸奇怪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的逻辑有漏洞。如果我想看大熊猫的话，请个假买张机票，飞到有熊猫的地方去看就好了啊。并不是我没有看大熊猫的运气，只是我不想看而已，懂吗？”

苏简安提醒了一下，他终于放下请帖，挑了一下眉说：“我只是意外江少恺会结婚。”
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，按住手机屏幕开始录制小视频，又叫了一声：“二哈？”

过了一会，也许是累了，小相宜“嗯”了一声，重重的把手放下去，正好压在哥哥的手上。

萧芸芸忍着笑，把那些连拍的照片存进了加密相册。

陆薄言正要开口跟对方讲话，却生生被打断。

她不饿，她只是觉得空。